Sunday 5 February 2012

6/2/2012

病了两天,吃了银翘不见得好转,就吞了两颗panadol昏睡在床上。昨晚再也按耐不住烧得昏沉的躯体,在室友的陪伴下去了一趟急诊室。血压偏低,温度高达39摄氏。烧得真厉害,再上升个1摄氏脑袋瓜就会给烧坏了。

天色尚早,急诊室里只有几个病人静静地坐着,不知何时才轮到自个儿。空荡的空间偶尔会传来小孩儿的哭闹声,还有不知名仪器的吡吡声。坐在我们前面的是一对马来夫妇,妻子上了一趟洗手间,把手巾弄湿了扭干,轻轻地放在夫婿的额头上。另一对从正门口进来,坐在轮椅上的是丈夫,手拿着点滴,咳得很辛苦。为妻的赶忙拍拍背,希望这一点小动作能减轻他的痛苦。是啊,有哪个人不希望自己健健康康的? 当下的心情我最能够理解。

等了约半个小时,波音器传来我的名字,迎面而来的是甜美的华人女医生。
‘会说华语吗?’ 她问。
‘会’ 我笑着回答。遇到华人医生,而且会跟你说华语的华人医生还是头一遭,很有亲切感。
问诊完毕后,她递来一杯水和两颗药丸,脸上始终挂着微笑。
‘吃了它’
‘是panadol吗?’
‘对,因为你现在temperature很高,得退烧。’

没办法,于是勉强地把那两颗巨大的药丸吞下。越来越不喜欢吞食药丸,尤其是大颗的,卡在喉咙最辛苦。多喝几口水,可以清楚感觉到药丸从咽喉蠕动到胃里,舌头还残留着苦涩味。

在异乡病了尤其想家。今天早上不知为何想呕,视线模糊及耳鸣,差点昏了过去。不好意思地把室友摇醒,只怕一个不小心真的昏到了该怎么办?
还有就是谢谢老朋友们的关心,庆幸还有你们。希望我会赶快好起来。:)